第54章 两记耳光

        在井太郎有条不紊、循序渐进的逼问下,男性性经验的数目,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们性交的内容,以及与丈夫做爱的细节,一一都讲出去的唐佳琳心力交瘁,狼狈不堪,心中屈辱的感觉越来越淡,虽然羞耻心依然旺盛,但已成了M之花的养料,刺激着越来越高涨的欲望,推动着意乱情迷的人妻向沉沦的深渊坠落。

        而下流的问题仍在不断提出着,像风一样灌进她的耳朵里,问题28刚刚结束,新的问题马上就要来了,至于她强烈地想要拔出去的肉棒依然势大力沉地抽插着,猛烈地撞击着敏感的子宫口。

        人格变化前由于射精瘪下去的阴囊再次鼓胀起来,充满了重新蓄积的精液,第二次内射只是时间问题。

        “问题29,你平时自慰吗?1……2……”果然,新的问题仿佛没有间隔地如期而至。

        “是的,啊啊……”唐佳琳紧蹙眉头,忍耐着强烈的尿意,喘息着答道。

        “问题30,一周几次?”

        “啊啊……一周,啊啊……平均一回,啊啊……求求你,不要问了,饶了我吧!啊啊……”

        唐佳琳似乎忍不住了,而井太郎毫无怜惜之意,继续问道:“你不是有个幼小的女儿吗?那你平时在哪里自慰?这是问题31,1……2……”

        “啊啊……啊啊……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啊啊……我去,啊啊……洗手间解决,啊啊……”无法避免地提到丈夫,唐佳琳脸上一红,感到一阵羞惭。

        脑中不觉浮出一副极其淫靡的画面,落锁的卫生间里,脸颊潮红的寂寞人妻分开双腿倚靠在座便器上,一手抚弄着从凌乱的家居服里露出来的丰满雪乳,一手探到褪下三角内裤的股间,在淫水直流的红嫩小穴上快速地摩挲着,外面传来幼女找不到妈妈的哭闹声,而渐入佳境的她恍然不觉,眼眸里荡出虚无的光茫,红唇不住蠕动,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沉浸在愉悦的自慰中。

        “丈夫一不在家,你就跑到洗手间自慰,不用看护女儿吗?你可是母亲啊!就那么喜欢自慰吗?你可真骚!”井太郎情不自禁地想象着唐佳琳香艳的自慰,一边编排着她,羞辱道,一边兴奋地甩动腰部,将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捅进小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不要插了,啊啊……太重了,啊啊……我要忍不住了,啊啊……啊啊……你的好硬,好刺激,啊啊……你再这样,啊啊……我真的要尿出来了,啊啊……”在火热的小穴里横冲直撞的肉棒不仅猛烈地撞击着子宫口,还剧烈地震动着蓄满尿液的膀胱,唐佳琳感到下腹一阵胀痛,尿道口不受控制地连连收缩,马上就要排尿了的感觉腾地冒出来,她不由惊慌失措地叫道。

        “嘿嘿……就怕你不尿!”井太郎淫笑着说道,腰部狂甩得更加用力了。

        “啊啊……啊啊……不要啊……呜呜……呜呜……”随着一道撕心裂胆的尖叫声,被摆成臀部高高翘起的跪伏姿势的唐佳琳狂抖着腰肢,然后便是一阵伤心欲绝的哭声。

        一股火热的尿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飞溅出来,淋了他一身,井太郎一点也不嫌弃,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只是为了更好地欣赏排尿,便将肉棒拔出来,兴奋得直喘粗气,着迷地看着一道道湍急的尿流从小小的尿道口里激射而出,随着浑圆的美臀抽搐般的摆动,划出不同方向、不同弧度的抛物线,纷乱落下的美景。

        眼前的翘臀渐渐停止了摆动,强劲的尿流也渐渐变弱,变得稀疏,由“哗啦啦”的暴雨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最后再没有一滴落下来。

        “这么快就尿完了,真不过瘾!”井太郎遗憾地嘟囔着,挪动膝盖上前,将巨大的肉棒滑进湿漉漉的小穴,然后律动腰部,开始不快不慢的抽插。

        “呜呜……呜呜……”刚刚排过尿的人妻还在哭泣着,井太郎发现小穴比刚才更加紧凑,也更加火热了,而令他脸上浮起会意的淫笑的是子宫再次下垂了,浑圆饱满的翘臀、纤细圆润的腰肢随着肉棒的节奏正在淫荡地轻扭慢摇。

        “哭什么?不就是被我干尿了吗?刺激吧?只有在非常舒服的情况下,尿道口才会失去控制,导致失禁,你享受了一次美妙无比的排尿,为什么哭呢?母狗奴隶36号,我的鸡巴好吧?你丈夫不能让你这么爽吧?”井太郎讥讽地说着,将抽插的速度降下来,变成缓慢的九浅一深。

        从背后粗暴地侵犯别人的妻子,将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干得快感迭起,直至忍耐不住地尿出来,由于看不到他的脸,唐佳琳猜井太郎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得意洋洋又淫秽下流的。

        曾经看过丈夫偷偷藏起来的色情影碟,其中一盘便是以失禁为主题的,所以井太郎对于失禁的描述,她都明白,但是唐佳琳没想到曾经令她深深鄙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而且她的反应更加强烈,更加不堪,因为令她不知羞耻地尿出来的是浑身臭烘烘的流浪汉。

        屈辱和耻辱,还有巨大的羞耻以及强烈的受虐快感动摇着她的心,黑色的淫虐之火焚尽了理智,唐佳琳感到身体仿佛一下子点燃了,心脏怦怦地乱跳起来,高涨的欲望完全无法抑制,而这时,恰到好处的抽插竟然变得很慢很慢,将她弄得骄躁苦闷,简直难受得受不了,她不由发出急促的娇喘,哭泣着求道:“求求你,呜呜……不要戏弄我了,啊啊……我会乖乖听话的,在最后关头让我……”

        急切的声音嘎然而止,唐佳琳羞得说不下去了。

        “在最后关头怎样?嘿嘿……不言而喻啊!这是一个贞洁的人妻应该说的话吗?不知羞耻!不过,我想听你说。”井太郎嘲讽地笑笑,用训斥的语气说道,随后话锋一转,变得下流轻浮,同时慢慢地将肉棒向外拔去,迫使人妻不耐的心更加苦闷,逼她就范。

        龟头饱满的大蘑菇棱角摩擦着火热的牝肉,徐徐向外,不仅是小穴,浑身都麻酥酥的,舒服得似乎融化了,当最宽大的龟冠离开穴口时,令她爽美得直呻吟的摩擦力忽然减弱了,空荡荡的肉洞空虚无比,说不出的难受,迫不及待地想要这根折磨了她很久、令她又爱又恨的大东西重新插进去,几秒种前被撞击得苦不堪言的子宫口也不耐地颤动着,好想重温先前被粗暴蹂躏的感觉。

        就在肉棒即将完全离开小穴之际,唐佳琳猛地把脖子转过来,透过一双朦胧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胁迫她的流浪汉,带着哭腔求道:“求求你,在最后关头让我泄吧!留在里面,别拔出去。”

        “哈哈……哈哈……”井太郎得意地大笑起来,然后将上半身向前探去,肉棒自然再次划入湿漉漉、热乎乎的小穴。

        他要来吻我了,怎么办?

        我应该躲开吗……看到臭烘烘的嘴巴向自己靠近,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绿色舌苔的舌头在参差不齐的黑黄色的牙齿间来回伸缩,唐佳琳感到一阵恶心,情不自禁地想要把头扭过去,可是随着肉棒的重新进入,小穴里升起被撑满的充盈感,虽然只是穴口附近,但那久旱逢甘露的美妙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唐佳琳心如鹿跳地地瞧着井太郎又淫又邪、充满狎弄的目光和那张臭得犹如垃圾桶的嘴巴,脸上时红时白,阴晴不定,动摇不定的心里则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而可以自由转动的头部却像被定住似的,依然保持着扭过来的姿势。

        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她又想到了丈夫,只是这次不是求救了,而是向他忏悔,似乎这样做能减轻心里的负罪感,洗掉没有选择躲闪的淫乱之罪。

        肉棒进入一半了,马上就要触到等不及的淫蕊,美妙的快感又回来了,喘息声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的唐佳琳脸上浮出不正常的潮红,眼帘羞赧地垂下去,不敢再看近在咫尺的施虐人格的流浪汉那双令她感到莫名兴奋的闪着淫光的眼睛。

        在肉棒快要到底的时候,井太郎猛地向里一捅,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子宫的入口。

        身体一阵乱颤,这记重击力量很大,子宫口又痛又麻又酥,刺激得受不了,可又舒服得不行,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说不出的畅快痛爽,唐佳琳不禁仰起脸,就像期盼了很久似的,发出一声悠长响亮的呻吟。

        老公,对不起,我被他吻了,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配合的……张开的嘴巴被一张散发着恶臭的大嘴复上了,两瓣樱唇被有力地吸住,向外来回扯动,唐佳琳没有闭上嘴,也不挣扎反抗,像一根没有生命力的木头一样,任第二人格的井太郎强吻着,在心里暗暗发誓,绝不做出进一步背叛丈夫的行为。

        井太郎就像色中饿鬼似的,双手捧着她的脑袋,又扯又吸了一阵软软的樱唇后,用力地啜出她的香舌,含在嘴里,一阵疯狂吮吸,之后把肮脏的舌头塞进她的嘴里,不断翻转,四处搅动,不放过任何地方地到处乱舔,还不时吞咽着她嘴里甘甜的唾液,源源不断地将自己发出腐臭气味的口水送过去,强迫她咽下去。

        双唇被扯得发麻,似乎已经肿起来了,舌根升起一阵生拉硬拽的痛,舌尖好似被吮断了,中间的部分好像被厚实粗糙的舌苔、干裂的嘴唇摩擦破了,从来没有被这么粗鲁地吻过的唐佳琳感觉自己就像落到了没见过女人的性饥渴者手里,被随心所欲、无所不用其极地玩弄着。

        就像在受刑,正在遭受难以忍受的折磨,尤其当臭气熏天的口水灌进嘴里,并被强逼着咽下时,她忍不住鼻头一酸,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而肉棒插进最深处后,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留在里面缓缓地转动,敏感的子宫口被坚硬的龟头顶着、磨着,麻酥酥,酸溜溜的,和小穴被粗壮的东西撑得鼓起来的充实感混合在一起,汇成一种新奇异样的快感。

        正是这种快感的存在,被饥渴狂吻的唐佳琳才没有崩溃,她不得不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小穴上面,全心全意地去体味,不去想被污秽的流浪汉玷污的嘴巴。

        由于心神沉浸的缘故,牝肉的感知变得非常敏锐,没过多久,只是被缓缓转动的肉棒顶着子宫口、轻柔的磨动已经满足不了火热的情欲了,她不由扭摆着腰肢,幅度小小地摇动起臀部来。

        鼻前、嘴里令人作呕的臭味,渐渐变得不是那么恶心了,降至可以忍受的程度,过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适应了,难闻的味道似乎变成了醇厚的男人味,在雄性的牡兽味道的诱惑下,如同嗜血的野兽一般粗野的狂吻也不像之前那样令她深恶痛觉,被受虐快感侵蚀的心中忽地一颤,紧接着一阵心旌摇荡,她第一次在井太郎的强吻下,不能自制地发出了迷醉的呻吟。

        这声浪吟如同一篇淫靡乐章的序曲,越来越急促的娇喘,越来越兴奋的呻吟声不间断的飘出口外,有时是舒愉的细细低吟,有时是捏紧了嗓子的苦闷靡音,更多的时候是高亢炙热的鸡鸣声。

        唐佳琳变得愈发情难自控,被强吻时发下的誓言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她开始主动地送出小巧红艳的嫩舌,和井太郎肥厚肮脏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情热如火地互吻起来。

        口水横流、唾液互换,整张嘴都是黏黏乎乎的,比法式湿吻还要浓烈的激吻不知进行了多久。

        在强烈的受虐快感下,唐佳琳情绪越来越高涨,心情越来越激昂,如果不是双手被指铐反绑在背后,肯定会像陷入热恋的情人一样搂上他的脖子。

        扭腰送臀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变得狂乱,深深地凹下去的腰肢弯得更厉害了,浑圆的臀部翘得更高,形成一条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唐佳琳用力地缩回舌头,水汪汪的眼眸里荡出迷乱的光茫,瞧着正拿淫秽的视线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的井太郎,似要做什么决定地剧烈地喘息几下后,躲躲闪闪地地垂下眼帘,咬着嘴唇呻吟道:“啊啊……我要,干我,啊啊……”

        “啪……”

        脸上被扇了一记耳光,耳朵震得嗡嗡直响,唐佳琳惊愕地看过去,只见井太郎板着脸,眼里充斥着残酷的冷意。

        “为什么?”唐佳琳不知为什么挨打,委屈的泪珠在眼里转动着。

        “在我这样的流浪汉面前高高在上惯了吗?你是不是以为只要随便地说几个字,我就会感恩戴德地听从你的召唤,马上过来满足你淫荡的欲望。在这个笼子里,主宰是我,必须由我控制主动,我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你,你越是主动,像个贱货那样,我就越没有兴致,而你要是像贞洁的人妻,表现得含蓄一些,说不定我早就把你操翻了,让你舒服无比地逝去,明白了吗?”

        井太郎用手指用力地戳着她的额头,厉声训斥道。

        唐佳琳被羞辱得身体不住发抖,可还是抵不住受虐快感的强大威力,点了一下头,发出呜咽的声音,羞耻地答道:“明白了。”

        “那么,像个欠干的婊子一样求我吧!骚货!就说你的屄痒了,想要我狠狠地操!”井太郎捏捏她发热的脸颊,用粗鲁的语言,下流地说道。

        “啊啊……我的,啊啊……我的屄痒了,请你狠狠地,啊啊……啊啊……操我吧!”

        艰难地张开嘴巴,不受控制地抖颤着嘴唇,唐佳琳好不容易断断续续地将令她羞惭欲死的下流话说完,只听井太郎漫不经心地说道:“再来一遍。”

        “啊啊……我的,啊啊……我的屄痒了,请你狠狠地,啊啊……啊啊……操我吧!”

        “没听够,再来。”

        “啊啊……我的,啊啊……我的屄痒了,请你狠狠地,啊啊……啊啊……操我吧!”

        “哦,刚才忘记提醒你了,谁的屄痒了?你要请谁狠狠地操你啊?重新来一遍!”

        “啊啊……啊啊……唐佳琳的,啊啊……的屄痒了,请井太郎先生狠狠地,啊啊……啊啊……操我吧!”连番的羞辱,不停地重复下流的请求,唐佳琳被玩弄得神魂不清,不知不觉地说出了真实的姓名。

        “哦,原来你叫唐佳琳啊!接着重来,这次加上用什么狠狠地操你!”井太郎故作才知道她的姓名,提出了新的要求。

        在他不怀好意的提醒下,唐佳琳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泄露了真实信息,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好用真名,羞耻地说道:“啊啊……啊啊……唐佳琳的,啊啊……屄痒了,请井太郎先生用大肉棒,啊啊……啊啊……狠狠地,啊啊……啊啊……操我吧!”

        “肉棒太文雅了,换个粗俗点的词!而且姓名不要用全称,把姓去掉,这样才显得你和我亲密,快说!”井太郎兴奋地命令道,双手向前一捞,握住她的两只颤颤悠悠、软绵绵、不住起伏的乳房,粗暴地揉捏起来,还特别关照变硬翘起的乳头,放在指头间,用力地来回捻动。

        “啊啊……啊啊……佳琳的,啊啊……屄痒了,请井太郎先生用,啊啊……大鸡巴,啊啊……啊啊……狠狠地,啊啊……啊啊……操我吧!”肉体的疼痛刺激得情欲越发高涨,身体热得就像被点燃起来了,全身上下好像霎那间都变成了反应强烈的性感带,唐佳琳仰起头部,发出越来越淫荡的声音。

        “连续说十遍。”毛茸茸的大手不住做出抓挠的动作,丰满滑润的乳肉变换着各种形状,从藏污纳垢的指缝间挤出来,井太郎用强大的自制力压下想要狂抽猛插一顿的性冲动,喘着粗气命令道。

        “啊啊……啊啊……佳琳的,啊啊……屄痒了,请井太郎先生用,啊啊……大鸡巴,啊啊……啊啊……狠狠地,啊啊……啊啊……操我吧!”

        “啊啊……啊啊……佳琳的,啊啊……小嫩屄痒死了,请井太郎先生用,啊啊……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啊啊……啊啊……用力地磨我的花心,啊啊……啊啊……狠狠地操我,啊啊……啊啊……让我美上天吧!啊啊……”

        “…………”

        又是粗俗的淫语鸡巴,又是表示亲密的佳琳,两种意境不同的词语将她搞得更加混乱,在重复了几遍下流的请求后,大脑完全不会思考、只存在M本能的唐佳琳不由自主地加上自己的话,生硬的被迫复述的下流话变得生动、富有淫情,流淌出来的呻吟声变得甘甜柔腻,听起来就像动情的小骚妻在床上呼唤一直逗弄她的丈夫。

        被打后停下的腰臀淫荡地扭动起来,下意识地追寻令她迷醉的快感。

        “啪……”

        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比上次更重,从情欲中被打醒的唐佳琳意识到刚才做了什么,羞惭得眼前直发黑,似要昏倒,当她想到自己被作贱得如此凄惨,不知羞耻地说了那么多遍粗俗下流的话语,一点也没有违逆他的意愿,可结局仍是莫名其妙的挨打,不由气恼无比,愤怒地叫道:“我怎么了?你又打我!”

        “真是愚蠢的女人,扇你一耳光是为了给你降降温,为什么这么快就沉沦?我还没有玩够呢?让你说那些话只是想激发你的受虐心,你的M性越重,我的S心就越强,就越兴奋。你还没有到极限,可以挖掘的地方还有很多,我是不会轻易地满足你的。”

        听着井太郎残酷的话语,唐佳琳恐惧不已,面色大变,不知道自己还会遭受怎样的摧残凌辱,不由惊恐地睁大眼睛,哭泣着说道:“呜呜……你是恶魔,恶魔,呜呜……”

        “好啦!不要哭啦!现在是问题32,还是老规矩,我数到三。”井太郎温柔地为唐佳琳抹去眼泪,中断了的下流问话再次开启。